十二点半之前要睡觉

带我走 到遥远的以后

哪里只得我共你(二)

• 风 调 禹 顺 •


次cp极禹 雷勿点


现实向/已出道





出道之后的生活总是很忙碌的,不知不觉一天又要过去。张泽禹晚上躺在床上时,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

今天张极说要他和张极一队。


张泽禹对曾经张极对自己的远离并不是毫无怨言,他也有过委屈,有过难过的日子,不过他们都是很懂得为对方着想的人,一个装作不在意,一个装作很自然。偶尔张泽禹也会想,是不是他在张极心里面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位。


门口传来很轻的脚步声,直到停在张泽禹的房门口。张泽禹坐起来,等着那扇门被敲响。


“张泽禹,你睡了吗?”是张峻豪。


张泽禹起身去给张峻豪开门,“怎么还没睡啊你?”张泽禹看着穿着睡衣的张峻豪问。张峻豪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不是也还没睡吗?”便不管不顾地向房间里走去。


张峻豪本来是要睡的,可脑子里一直是张泽禹被张极拉走的样子,以及张极看向自己压迫意味十足的眼神。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会被夺走,于是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
“张泽禹,我们去阳台看看月亮吧,今天月亮很好看。”张峻豪说。张泽禹笑了起来,眉眼都舒展开来,说:“我们阿顺怎么了?怎么突然走起文艺路线了?”张峻豪有些恼羞成怒,扭头走向阳台。张泽禹只好跟上。


张泽禹走到张峻豪的身旁,扭头看向张峻豪。张峻豪说是看月亮好像是真的在认真欣赏月亮的样子,晚风吹起他的发梢也掀过他的衣角,瞳孔被月亮照射出光点,睫毛投影下的阴影也动人,表情专注而认真,是难得的有些易碎之感。


张泽禹突然想到在他们出道夜那天,张峻豪站在他的身旁。在一起牵手鞠躬的时候,张泽禹听见张峻豪说:“还好身边依旧是你。”


起身之后张泽禹看向张峻豪,张峻豪处在缤纷的彩带与璀璨的灯光之中,脖颈上点点汗水也反射出光芒,就这么对着张泽禹灿烂地笑起来。张泽禹感觉他的心跳漏了两拍,好像石子投入倒映着月光的平静湖面,砸出无数闪耀的光点。全世界都静了下来,台下的欢呼声与主持人的声音都被风消散,张泽禹眼中只剩下了张峻豪的笑脸。张泽禹也对着张峻豪笑起来。


“张峻豪,你说,人为什么长大就会走散。”


这对张峻豪来说似乎是很难回答的问题,他拧着眉头很为这个问题烦恼的样子。张泽禹也没打算听到张峻豪的回答,只又将目光投向远方,远方缓慢行使的船只,闪着灯光的高楼大厦,路上寥寥无几的车辆。


“我们不会走散的。”


张泽禹愣住了,看向张峻豪。张峻豪有些害羞的用手抓了抓头发,说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长大就会走散,但是我们不会走散,哥,我儿豁。”


张泽禹笑了,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了,突然觉得那个问题好像也不太重要了。


“哥,我有点困了。”

“睡吧,我们两个一起。”



第二天早上,当他们一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又免不了的被起哄。

“张泽禹张峻豪,你们两个多大了还一起睡啊?”朱志鑫故作嫌弃的样子谴责他们。张峻豪用重庆话对朱志鑫大声地说:“你前两天还不是找苏新皓睡勒。”张泽禹看着他们两个用着重庆话吵吵闹闹的样子,仿佛回到了还没出道的时候,那个时候也是这么热闹。


张泽禹注意到张极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,就坐在张极的身旁,笑着拍了拍张极的肩,说:“昨天晚上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吗?”张极看了张泽禹一眼,幽幽地说:“有啊,梦到一只小狗走丢了。”张泽禹很奇怪,反问:“走丢了找回来了吗?”张极看着张泽禹的眼睛,是漆黑如墨的瞳孔,里面倒映着自己的身影,张极这时候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歌词“从你眼睛看着自己,最幸福的倒影”。


张泽禹听见张极说:“还找的回来吗?”


张泽禹这才体味到一点奇怪的意味,眨了眨眼,难得的没有搭话。
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张泽禹不再只是想和他玩的呢?是什么时候开始,他变得自私,变得想将张泽禹锁在身边,哪里都不许去。可是张极也清楚地知道,张泽禹就像轻柔的一阵风,看着心大但又敏感而多虑,从前他以为他握住了,可惜忘了风是不可以被囚禁的。


当张极在出道夜,站在张泽禹身侧,看着张泽禹和张峻豪相对而笑的样子,张极忽然有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他远去,他却什么也握不住的焦虑感。张极突然有些后悔,后悔曾经对他的远离,目送着张泽禹一步一步离他远去,却始终站在原地。


他以为昨天张峻豪放弃和张泽禹组队是自己的胜利,当看到张峻豪和张泽禹一起从房间出来的那一刻,心里却像是被张泽禹的笑容割出一道伤痕。以前的张极一定不会想到,明明张泽禹的笑容是最能治愈他的伤口的魔法,现在却将他的心豁出一条血肉淋漓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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